内容摘要:在岁月中形成的绵绵深情,述说不完自幼妈妈对我的悉心照料、精心培育的篇篇故事,每每想起,如在昨天,心中却总有挥之不去的暗伤和眷恋……此时,能够让我们人人为之的是:“孝心生发于,真挚来源于母爱”。
姚恒璐在音乐附小时的上课证
1958年8月“二附幼”毕业照,前方第二排左二为姚恒璐,后排右4为窦文光老师、右5为曹妙阁老师
我最亲爱的母亲李晋瑗经过与疾病一年半的,带着身心双重的巨大压力与对的坚定自信,最终还是离开了我们,回到神的天堂。至今我仍然不能相信她这样快地离去这个事实,从不失眠的我总在凌晨中惊醒,那种痛惜、恍然、憋闷、哀伤的情绪久久缠绕、挥之不去……
妈妈是从事幼儿音乐教育的专家,在这个领域挥洒、付出了近60年的心血,取得了骄人的成绩。这里,我要从家庭、生活的角度出发,回忆一些我个人成长、接受艺术教育的件件小事,从我个人的成长经历中,也可以处处感受到家庭的温馨与亲情的惦念。每当往事历历在目,就更加感母爱的温情、贴心的魅力。
童年的记忆
回忆起我的童年生活,许多母亲与我亲身经历的生活往事,至今仍历历在目。1951年9月7日,我出生在崇文门的妇婴医院。在我一岁半时,被全托在妈妈工作的学校——师大女附中托儿所,每周初妈妈上班时,就骑着自行车把我送去。我最初(1岁半)的记忆就是托儿所门外圈养的一排大山羊胡子在我头顶上方掠过的情形(当时个子小,就感觉山羊特别的高大)。接着,一只机械小青蛙的蹦蹦跳跳就把我吸引过去,妈妈则趁机离开,赶去上班。
解放初期,全国的经济不富裕,实行供给制。妈妈李晋瑗在师大女附中任音乐教师、爸爸姚思源在汇文(26中)中学任音乐教师,两校均为市重点中学,前者为公立、后者为学校转为公立。从我出生到5岁,我家住在崇文门外沟沿头59号,汇文中学的家属院,隔墙就是汇文中学的校园。此处离哈德门老城墙很近,是当时市区的边缘,汇文中学(26中)就是面向老城墙开的校门。1956年我们家搬迁到西城区,就是因为被,计划要在此建造火车站。那个幽静的大家属院由一个个小院落组成,我们的小院子就有一排北房,住着两户,每前都有各自长约十米的小花园,供住户种植瓜果蔬菜,两家共享一个小院落。我家邻居小朋友叫浦京琳,她的父母也是中学教师。后来80年代我和浦京琳又成为人民的同事,直到现在我们还保持着联系。那时的居住、人文可以用温馨、恬静来形容。
在1955至1956年间,因为我的几位叔叔姑姑上学需要补贴,妈妈常在家里或外面教钢琴,而且经常骑车带着我去。记得有一次妈妈到李立三家教琴,在里间屋为他的女儿上课,他家人给了我一块糖,我坐在外间厅里小板凳上等候——那是我4岁时候的事情:常常是我自己在自家窗前磨着、玩着一种蜗牛——“水牛儿”,同时倾听着屋里的琴声和歌声,那是爸爸或者妈妈在教学……记得我5岁时爸爸妈妈在中山公园音乐堂还开过独唱音乐会。每当爸爸妈妈在社会上开音乐会或者乐队、合唱团排练,我常常到现场去听,还能记得苏联专家杜马舍夫的指挥……或许,那就是我最初以种种独特的方式接触音乐、将音响感受无意识地铭记于心的。
1956年,我家搬迁到西城区丰盛胡同乙22号(后来改为71号),同时父母都从中学教学岗位转到大学工作。妈妈回到了她的母校师范大学教育系工作,从事幼儿(学前)音乐教育的教学与研究;爸爸则调到教师学院音乐组工作,负责全市音乐教师的音乐理论教学培训工作。那时的四口之家真可谓“阳光漫溢、欣欣向荣”啊。
1957年我的幼儿园大班是在“二附幼”(市幼儿师范学校第二附属幼儿园)度过的。幼儿园在班主任曹妙阁老师的带领下,接触到很多音乐游戏,小朋友们围成一圈唱着《找朋友》:“找呀,找呀,找朋友,找到一位好朋友,敬个礼,握握手,你是我的好朋友。”还经常踏着《加洛普舞曲》音乐的节奏行进,增添了充实的“乐感和惬意”。不久前我与当时“二附幼”的窦文光老师说起那时的一些趣闻,我们还津津乐道呢。
1958年“”期间,我在9月份刚满7周岁就上小学了,本来按照,生日在9月1日过一天都需在下一年才能上学,“”运动破例也让我“跃进”而“提前”上学了。32岁的妈妈送我到离我家仅有100米远的丰盛胡同小学,隔着人群观望着我,那种欣慰、欢愉的眼神现在我还可以感受得到……父母并未像现在的家长那样,为我选择什么重点学校,他们相信胡同里的小学,师资水平同样很高。只是在三年级以前,我还不懂得学习的重要性,课本的前后双面5页都被我撕飞不见了,父亲生气地指令我重新抄写、粘贴上。可以想象,这样的孩子教育起来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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